地窗上,自己喝自己的。直到阮君把他揪出来,然后软硬兼施地作法,归根结底是让他少喝些。
可今天的宋卿不一样,阮君慌了。他纵容宋卿喝酒,试图以此阻止那些缠绕虬结的藤蔓疯长。
可是宋卿说:“不用这么麻烦。”
“我们去蓝焰吧。”
阮君像是没了力气,最后无能地点头。
他就像是敏感脆弱而多疑的流浪汉,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圈,建了一所最漂亮的房子,将心爱的小猫关进去。然后日复一日地转着圈盯着。
被软禁的第二十五天,宋卿第一次出门。
他在蓝焰灯红酒绿下,喝了七杯酒,直到意志不清,神色茫然地望向了吧台。
他说:“不用了。”
无论阮君和他说什么,他只是摇摇头,然后说:“不用了。”
流浪汉没有爱了。
流浪汉得不到爱了。
宋卿眼眶忽然泛红,他说:“阮君,我好恨你。”
“你总是......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总是不考虑......不考虑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