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的深吻撞碎,陆通这次改用舌面整个裹住他乱躲的舌尖吮吸。
年忆腰窝撞上衣架金属杆的瞬间,男人突然托着他臀尖抱上大理石台面,冰凉的台面激得少年整个人弹起,又被guntang的胸膛压着陷进当季新品的羊绒大衣里。
交织的水声逐渐染上黏稠的甜腻,陆通突然抵着他额头低笑:宝宝咬得这么紧,是想把老公舌头据为己有?
拇指抹开少年眼尾溢出的生理性泪水,顺势将湿漉漉的指尖探进他发热的耳蜗打转。
年忆刚要反驳,喉间突然爆出甜腻的呜咽——男人正用舌尖模仿某种更私密的节奏,反复戳刺他敏感的上颚软rou。
年忆气恼地咬他舌尖,反被捏着腮rou拖出软舌。
镜面墙映出交迭身影,雪豹似的少年陷在黑色大衣里扭动,莹白脚腕晃着,每次吞咽声都混着银链脆响。
唔...衣服...要皱了...
破碎的抗议被吞进喉结滚动的阴影里,陆通勾着他舌尖往自己唇齿间带,皮带的金属扣硌着少年大腿内侧:弄皱了我赔百套新的。
整排当季高定被撞落在地,陆通掐着他腰窝压上冰凉镜面。
少年脊背弓成月牙,泛粉的膝盖在男人腰侧打滑,每次深吻都带出黏腻水声。
窗外冬雪簌簌落在玻璃穹顶,映着包厢里两具纠缠的身影,倒像是春潮撞破了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