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将坠未坠的泪珠:“下次换一个?
男人背肌起伏如远山轮廓,汗珠顺着脊柱沟壑滴在年忆鼓起的脸颊:轻、轻点...
嘘——陆通突然含住他耳垂,犬齿磨着红透的软rou,竹帘外有惊鹿敲石声。
少年瞬间绷紧的腰肢被掐出绯色指痕,随着水波晃动的节奏,看见自己雪色足尖在月光里蜷成初绽的玉兰。
年忆仰头咬住男人绷紧的肱二头肌,呜咽声散在氤氲雾气里:老公......啊嗯!
尾音突然化作甜腻颤音——陆通故意抱着他撞开水面,飞溅的银珠里浮沉着几瓣红枫。
“还有五次,老婆。”
*
陆通掌心托着年忆后颈,用丝帕拭去他眉梢凝着的水珠。
少年突然咬住他手腕,在皮肤上留下两弯贝壳痕:说了不要在水里….
老公害怕冷到宝宝。陆通笑着将人拢进怀里,指节揉开他紧绷的腰肌。
年忆忽然翻身扑进陆通怀里,湿漉漉的发梢扫过他喉结:腰酸。”
撒娇的尾音勾着未散的哭腔,指尖报复性地戳弄男人胸肌上深浅不一的咬痕。
陆通用虎口丈量少年腰围,突然托着人往水面浮了半寸:“这里积了温泉水的分量。”
带着薄茧的拇指按在他微隆的脐下,惊得年忆耳尖红得要滴血:“你、你别揉…
“总得弄出来。”陆通叼住他晃动的耳垂,掌心在少年腰窝打着旋按压:“小祖宗这处都泛青了。”
蒸腾的雾气里,年忆逐渐松了紧绷的脊背,像融化的枫糖般瘫在男人胸膛。
水面浮动的玫瑰花瓣粘在年忆蝴蝶骨上,随着按摩动作碎成胭脂色的涟漪。
年忆蜷在浮玉暖石上,尾椎还残留着黏腻的暖流。
“你属狼的吗?”少年抓起浮木上的梅花纹茶盏往后掷,温水却泼了自己满脸。
陆通闷笑着用舌尖卷走他睫毛上的水珠,手掌扫过绯色耳垂:“属饕餮的,专吃...”
年忆突然转身捂住他嘴,在水面荡开涟漪:“再说浑话就把你丢给锦鲤吃!”
尾音却因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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