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年忆偏头想躲,腕骨却被领带缠住按在头顶。
他眼睁睁看着陆通扯开睡裤系带,紫红色性器弹出来时带着白檀香的热气,青筋盘踞的柱身几乎有他小臂粗。
陆通喉结滚动着俯身,胸肌阴影完全笼罩住身下的人。
单手撑在年忆耳侧,大理石纹胸肌随着呼吸起伏,檀木香混着雄性荷尔蒙沁入少年鼻尖。
他胯下那根骇人物什随着手腕taonong泛起油光,guitou顶端渗出的清液正巧滴在年忆唇珠,烫得少年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呜咽。
“小男仆要看清楚了。”粗粝拇指碾过年忆洇红的眼尾,另一只手却以近乎暴房的速度撸动柱身。
宝宝数数这根东西弹了几次,数错一次?
带着薄茧的指尖突然戳进少年微张的唇缝,就罚你含着它睡觉。“
年忆被扑面而来的腥檀味激出泪花,纤白脚趾在丝绒床单上蜷成贝壳。
他眼睁睁看着陆通绷紧人鱼线,小麦色腹肌收缩成狰狞的沟壑,青紫血管在怒张的性器上突突跳动。
当柱身突然暴胀两圈,guntang液体呈扇形溅上他锁骨时,少年终于带着哭腔骂出声:“混?混蛋。”
陆通低笑着用铃口剐蹭他鼻尖,jingye顺着睫毛淌成银丝,“这么漂亮的脸蛋不浇灌点营养液,明天钢琴课要干枯了。”
他故意放慢撸动节奏,让黏稠白浆随着指尖抹开在年忆颈侧,如同给瓷器描摹釉彩。
少年眼尾沾了白浊,像雪地里绽放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