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进男人汗湿的胸膛,腿根还在流淌液体,思绪被突然探入的指尖搅散。
陆通咬着他耳垂低笑:“再草草老婆?”虬结的器物泛起危险的光泽。
男人从背后笼罩的姿势像猛兽圈禁猎物,指尖划过他蝴蝶骨渗出的薄汗:不许收别人情书...
突然狠戾贯穿,你这里咬得我发疼。
波斯花纹浸透深色水渍,年忆反手抓住男人绷紧的小臂:慢...慢点...
撒娇般的呜咽反而激起更凶的顶弄。
陆通突然抽出guntang的器物,沾着水光的指尖抹过少年失神的唇:重说。
男人咬住后颈,年忆蜷在满地狼藉中转身,湿漉漉的睫毛扫过男人暴起青筋的小腹:不、不收情书。
尾音被炙热填满。
陆通掐着他腰胯撞出近乎凌虐的节奏:不够。
突然托起颤抖的臀瓣,说老公cao得最爽。
阴影切割着两具交缠的身躯,年忆在濒临崩溃时终于哭喊:只要...哈啊...老公的...
尾音化作甜腻的颤音。
陆通瞳孔深处的坚冰轰然碎裂,却仍掐着他大腿内侧逼迫:再说一遍。
“老公的最大...最深...”少年主动献上的吻沾着咸涩。
风掀起纱帘,年忆悬空的背脊贴上冰凉玻璃,身前却是熔岩般guntang的胸膛。
看清楚了。陆通握着他腰肢下沉,霓虹灯海在痉挛的视野里炸成星斑,能让你哭成这样...
突然顶到从未触及的深度,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