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忆呜咽着曲起指节,绽开的秘境在镜中泛起水光:“够、够了吗老公。”
尾音被猛然贯入的凶器撞碎。陆通握着他脚踝折向脊背,精壮腰腹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数数吞进去几道沟棱?
三?哈啊、三道。少年带着哭腔的报数取悦了男人,陆通突然抽出湿淋淋的器物:“错了。”
沾着润滑剂的指尖戳进翕张的入口,“现在涨着几指?”
鎏金镜面映出少年被迫展露的艳色,陆通俯身咬着他耳垂呢喃:“礼堂里收情书时...”
guntang的器物猛然撞开痉挛的软rou,这里有没有想过老公的尺寸?
年忆的脚趾在丝绒面料的摩擦中蜷缩,陆通却掐着他胯骨钉在原处:动不了?
恶意蹭过敏感点,那求我啊。
破碎的呜咽拼不成句子,陆通突然托起他颤抖的臀瓣:宝贝的这里...
指尖在撑到透明的边缘画圈,比毕业典礼那晚还贪吃。
水晶吊灯在摇晃中折射出交迭的身影,年忆主动挺腰去够悬停的凶器:要老公?
陆通却用guntang的冠首拍打他:要什么?
“要、要老公的大?”泪水浸湿孔雀蓝丝绒,少年主动含入骇人的尺寸,“填满我。”
喉结滚动,陆通眼底的坚冰终于龟裂。
当器物根部狰狞的静脉抵住入口,年忆在灭顶的饱胀感中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