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发呆,难得的我们之间有了平和度过的一段时间。
良久后,黎池漾突然问我:“你可以永远乖顺吗?”
“就算是演的,就这样和我一辈子。”
没等我开口,她又自顾自道:“估计不行了…骨子里的东西是改不掉。”
“不过你最好能一直演下去,这是我对你忠告,不要想离开我。”
“因为我也想演下去,别让我唱独角戏。”
她说的极其认真,好像在读什么誓词。
但我根本没懂黎池漾想说什么,总归到底是警告我的意思。
“知道了。”
黎池漾又说:“你只能和我待在一起。”
“因为我不正常,你也是。”
她前半段说的挺对的,原来对自己还有清晰认知,但我分明很正常,不论以前还是现在。
“知道了。”我依然选择回复。
黎池漾这才停下莫名其妙的叙述,从兜里拿出一颗药吃下去,不是发烧药,应该是治精神病的。
情绪rou眼可见平定下来,甚至可以说是冷漠,黎池漾移开我握着输液管的手,连目光都不分给我,就这样任由冰冷的药水输进身体。
是药效的作用吗?
她不稳定时需要药物的帮助,看来刚才的独白让她有些情绪波动了。
我试探摸向她的头。
“不要碰我。”黎池漾很快下了命令。
我依然碰了下去,感受着手下额头的温度,已经快恢复正常了。
她捏住我的手腕,一顿一顿移开。
“我说了,就算是演,也要永远顺从。”
我笑着收回有些疼的手:“知道了。”
我知道黎池漾刚才的意思了。
她好像在尝试和我保持这样的畸形关系一辈子,像普通人一样相伴,当然前提是我听话,被她永远压制。
她在尝试让仇恨顺其自然,在尝试维持好我们之间透明的枢纽,让这份关系加深羁绊,可能会大发慈悲和我做些普通情侣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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