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儿,不知道怎么说,又紧紧抱着他摇了摇头。
木子书一愣,回过味来了,连忙解释“思辰,我不是那个意思,伯父撇下你们离开那么多年,这件事情的确让人埋怨,但在你们血亲纠葛的这件事上,我没有资格去指使你怨恨或原谅他,你有你的情感,那么多年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全部撇清的。”
许思辰更难过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很快就把木子书的衣服浸湿了{不是的…不是的…他也曾抛弃过你…你不生气吗?…}
木子书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只能哄着他抬头把鼻涕眼泪擦擦,但还是没来得及,那衣服上的鼻涕在许思辰松开他的时候还在拉丝。木子书无奈的笑了“许先生,你欠我一件新的加厚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