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发的头皮,对着伤口稍稍比划了一下:“完全一致。”
“凶手就是他。”
嗡。
这忽然间的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宋震脑海中炸开。
凶手?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是凶手?
他才刚给了钱啊。
……
国公府七公子宋云被杀案,不足一日便告破。
凶手宋震,虽在审案的时候极力否定,但没多大用处,只是那一块头皮便是铁证如山。
其实正常来说,三日时间的伤口和一日时间的伤口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可谁让宋震脑袋泡水了呢。
伤口腐烂,头皮发臭,一时间倒也难以判断准确的时间,在有心人的操作之下,罪证确凿,暂时被关入死牢,等待刑部审批,不出意外基本就是秋后处斩。
至于他那断胳膊断腿的身子,在监狱中究竟能不能撑到秋后……大概能吧,如果佛祖保佑的话。
杨妙清折腾过一段时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却也没太大用处,反倒是被宋鸿涛抓住机会,以不教子女为名夺了掌家权。
名义上还是正妻,却也只是一个名头罢了。
宋云的尸体并未停放太久,宋鸿涛以夏日闷热,尸体发臭不吉为由,于宋氏祖宅外草草选了一处偏僻的角落,下葬了。
这个世界乱七八糟的规矩似是比上辈子更多,宋云虽已成年但未曾婚配,于礼法来讲属于夭折,死后无人祭;死在父母前面,白发送黑发,是为不孝,死后不得入祖坟。
宋锦程也回来了一趟,不知怎滴哭的比宋鸿涛还伤心。
只是因着宋锦程身为吏部尚书,公务繁忙,不可能为了一个侄子有太长假期,在宋云的坟堆上填了把土便离去了,宋言也没来得及见上这二叔一面,还不知他长什么模样,毕竟宋言出生的时候,这位二叔已经成了京官。
至于客栈门口吊死的那四个人,却是已经无人在意了。
仲夏,午后。
日光,茶楼。
房海,纪诚,卢照,吴校!
官吏的日子确是比较清闲的,加之松州属于内府不靠边境,除了偶尔骚扰的倭寇无需担心草原上的蛮子入侵,是以平素里公务不算繁重,交给下面的人处理便好,偶尔约上同僚一起品茶,却也惬意。
“那宋震,当真是杀死宋云的凶手吗?”时隔半月,吴校忽然又提起这事。
“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吗?”房海轻笑:“莫看那杨氏哭闹的厉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宋震绝对不无辜。”
纪诚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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