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喝完肚子里总算是多了点东西,咕咕叫的感觉少了不少。
“这话,娘亲告诉你的?”
洛天衣摇了摇头:“不小心偷听到的。”
“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又不是你的妻!
洛天衣很想这样支棱起来一次,可看到宋言极为严肃的脸色,终究是鼓了鼓腮帮子:“哦。”
抬头望了望天已经快到中午,阳光有些刺眼。
想来,宋云死掉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入宋鸿涛的耳朵,像这样祥和的时间怕是不多了。宋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洛天衣:“下午,找个机会将这东西交给宋震,但不要让他看到你。”
这个时候,官差已经入了国公府,然后硬着头皮告知了宋鸿涛宋云的死讯。
多人证明,宋鸿涛真的很悲伤。
在听到宋云死讯之后,宋鸿涛仿佛被定了身,一动不动的僵硬在原地,唯有脸上的皮肉抽搐般跳动着,特别是嘴角,一颤一颤的,仿佛想要消化这个消息特别的辛苦。
一直过去了许久,国公爷好似真的忍不住了,掩面而泣,回到自己的卧房,没多长时间便听到一阵痛苦的悲鸣从内院传来,许是因太过伤心那悲鸣都有些走了腔调。
欸,父子情深啊。
至于杨妙清,对这个妇人差官只是撇了撇嘴巴表示无法评价,听到亲儿子死了的消息,便是眼睛都揉的红肿,脸上却愣是看不出半点痛苦的神情。
……
大概午时刚过,两个衙役也寻到了正在松州城闲逛的宋言,然后便和宋家人会合了。
宋言一如既往的冷漠,便是见了宋鸿涛也只是简单的问了个好,至于杨妙清和宋震直接被无视了。虽然宋震现在的形象有些怪异,脑袋上缠着一条白布,似是受了伤。
这般态度若是放在往日,杨妙清和宋震大抵是忍不了的,说不得已经一番怒骂斥责自己无礼,然今日的两人格外安静,唯有宋震偶尔看向宋言,便翘起嘴角。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马车便在府衙面前停下。一群人早已在门口等着,见着宋鸿涛下了马车便一窝蜂的围了上来,语气沉重,说着节哀顺变之类的话。
从称呼上大约也能判断出这些人的身份。
那个三十多岁年纪留着一缕山羊胡,脸上缺乏表情的男子,应是松州通判纪诚,主管刑狱。
四十出头身子又瘦又高的男子,当是松州别驾卢照,这人似乎跟宋鸿涛的二弟宋锦程是同窗。
那胖乎乎,无论什么时候脸上都陪着笑,说是官员更像商人的男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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