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朕这个万国来朝的圣人可汗,难道还不够贤明!”
“你若是愿意助朕,天下太平,岂不是唾手可得。”
“这亦是顺应天命,普天之下,若论治国,谁能胜得了朕,朕能打造出第一个万国来朝的盛世,便能打造出第二个万国来朝的盛世。”
蓝衫少年随性散漫的道:
“天道悠远,至正无私,世间万物,不值一提,正如你于天下而言,轻如鹅毛,无足轻重,死或不死,无甚大碍。”
“就如我这个修天道的人来说,对它来讲,也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所以,得提醒你一句,天下少了谁都一样,不会因为你的死亡,就一直纷乱不休,也不会因为你的存在,盛世一直续存。”
“如今太平之世化作纷争乱世便是最好的例子。”
“你就非杀朕不可?”杨广一脸深沉:“就为了你今后欲寻的的所谓明君?”
“你还是不懂呐!”
蓝衫少年哂笑:
“天不会因为人们怕冷,就没有冬天的存在,地也不会因为人们觉得遥远,就变得不再广阔。”
“天道至公,它遵循着一种更为宏大,更为原始的天地自然规律,这种规律超越了所谓的善恶,仁与不仁。”
“无论是作威作福的世家门阀,还是卑微如蝼蚁的黎民百姓,在天道面前,都不过是其运行轨迹中的一粒尘埃。”
“既无特别偏爱,也无刻意打压,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可能就让对世间生杀予夺的贵胄一命呼呼,一次意外的机缘,也可能让一个乞丐,成为最为尊贵的皇帝。”
“也正是这无情感,无偏见的运行规律,才有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天下。”
他顿了顿,再道:
“于我而言,只因为宇文阀招惹到了我,我才来大兴城,致使诸位有现今的劫难,这就犹如那突如其来的天灾。”
“按如此天道运行之理,我又怎会去寻所谓的明君。”
“天下就在这,自有能人凭机缘得之,与我何干。”
杨广似是察觉到对天道侃侃而谈的蓝衫少年随性之下的冷血无情,道:
“你既遵天道之理,那朕之生死,何尝不是由那个本该出现的人定夺,你现今插手,不就是在违背所修之天道?”
庄不然幽幽地道:
“万一那个本该出现的人已经死在我的手上呢?”
“是以我现今不就是在应天道之邀,将隋帝送到该去的地方,在做顺应天命之事。”
此话一出,不仅是杨广,其他人都为之一愣,究竟是这个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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