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肩上呜呜哀哭,摸着他比三年前离家时宽阔结实许多的肩膀,比任何时候都要明白儿子长大了,有胆识、有胆量出去闯荡生活了。
周阿爸穿着发黄的白色背心站在门口,忍不住说:“这么好的事,你哭什么哭,快别在门口站着了,先进来。”
周阿妈被丈夫说的不高兴,回头喊道:“进去干什么,屋里闷死了,我们坐院里说说话。”
她说着拉上小儿子去院子里坐,一边问:“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应该在上学吗?”
“最近有时间,正好也有钱回来,对了,嫂子呢?”周明坤问大哥。
“她在屋里睡觉呢。”
“办酒席吗?”
“我们最近正说呢,都第二个了,就不办了吧。”
“办,当然得办!”被媳妇怼生气的周阿爸闻言更气了,叫着到院里,“第二个怎么了?这是我周家第一个孙子,不但要办,还得风风光光地办。”
周大哥悄悄对弟弟耸了下肩膀,看吧,这就是为什么迟迟没有订下来。
“人家都是办一场,谁家办两场啊。”周大哥不赞同说。
“那怎么了!”周阿爸的大嗓门一吼,东边的房间里响起婴儿的啼哭声,周阿妈气的拍丈夫一巴掌,“小点声儿,娃娃都吵醒了。”她说着起身,“我去看看。”
周阿爸不管,继续说:“我不同意,就是要办,我们周家好不容易生了个孙子,出去腰杆都直了,就是要让村里人都知道,我周琪润有后了。而且人家为什么都是办一场?那是第一胎生女娃娃的没办,生了男娃子才办,我们办了。”
周明坤说:“那就办吧。”
周大哥皱眉,“阿坤,你怎么也跟着添乱。”
在这个家里,周阿妈是没有话语权的,在孙子办不办酒席这个事上,一直是周大哥和周阿爸争论不出结果,现在周明坤一站队,周阿爸瞬间觉得底气足了,轻松笑起来,“好了,阿坤一票,我赢了。”
周大哥叹口气。
他只是无奈,家里还是阿爸当家,即便他不同意,最后阿爸还是要一意孤行办了的。
……
第二天一大早,周阿爸领着两个儿子去宗祠里拜一拜,周明坤三年未归家,要来向祖宗告罪。
吃过早饭,周明坤问阿妈往常给他打电话是在哪个地方,阿妈指了个方向,周明坤走到地方,给云遥打过去,聊了下戏班子的事情,拿到戏班班主的电话。
回家路上经过曾经和云遥约会的山头,野蛮生长的草一如当初的青葱茂盛,坝坝河的一条小支流经过此地,晌午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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