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将房契房本放到办公桌儿上,又从兜里掏出张银行卡。
林奕然完全慌了:“别还我东西,送你的拿着就好。再说我那些不值……”
陈夕打断他,郑重道:“我说过,是因为林哥做的销售。每当我快要坚持不下去时,你都会在山顶提着灯,照亮前进的路。是你激发出我签约关键客户的欲望,是你给了我心劲儿,我拼尽全力抵达山顶只是为了与你比肩,你是我一直追逐着的信仰。”
“我神经敏感疑神疑鬼,不分青红皂白对林哥发火,自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林哥所承受的伤害,远比我多很多,而这些伤害都是我带来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欺瞒病症是我的不对,以后我要是再突然抽风,你就把我关进小黑屋,做上一天一宿,压力消除就好了。”
林奕然扶额,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所以,你这么郑重,是想跟我说,以后帮你治病,跟你当炮友啊?”
二人即便一起生活半年多,也很少同频。人生阅历带来的思想差异并非朝夕能解,但只要给彼此多一些耐心,总有办法能对齐颗粒度。
陈夕起身,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按着办公桌儿上的本本愤恨道:“谁家炮友送房啊!”
怕林奕然打岔,陈夕叽里咕噜将腹稿一股脑往外抖:“林哥,卖房子的钱给你,但应该不够富海之邦的1/2,所以我的工资以后也都给你。我把我的全部家当和往后余生都给你,会对你好,保证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
“请你包容我的坏脾气,偶尔忍受另外3个不同的我。”
“我想与你一起生活。”
穿插式的谈判方式比较适合糊弄傻子,就像在果篮里塞坏掉的水果。大果篮里水果多,塞一两个小的很难发现;陈夕只说了三句话,塞了一句不好的,顺带附上威胁语气,想不发现都难。
林奕然想纠正他的逻辑错误,但又怕聊着聊着就扯到别的,所以非常爽快地起身,伸出完好的左手,说:“顺颂商祺。”
陈夕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签”了。
冬日阳光耀眼,陈夕站在面前,比所有光都要明亮。
他的脸颊泛起两个浅浅的梨涡,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儿,笑着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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