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就应该跑进厨房、把刀捅进肚子里,这样至少现在会在医院,而不是颤抖着发出连自己都厌恶的喘息,喉咙像是快要坏掉的收音机,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没有,不要这样”的声音。
她明明在哭,明明有人对她说过“大声哭,对方就会同意你的要求”这样的话。她的眼泪换来的结果只是对方看似温柔的亲吻。
“对不起哦,”顾乐殊松开她的手,换成了自己的手指。他的另一只手抬起了白榆的下巴,让自己能更好的看到那双眼睛:“你乖一些,哥哥尽量轻一点好吗?”
好难受。
她比较不出来自己的身体和心脏哪个更难受。即使结束后又洗了澡,她的下身还是很疼。她没有力气,像一个木偶一样沉默地站在镜子前,任由顾乐殊帮她吹干湿漉漉的头发。她克制不住的哭泣是从对方开始帮她擦药膏开始的。她想推开这个人。她真希望这个世界有妖怪存在,这样还能安慰自己眼前的人其实是妖怪变的,不是真正的哥哥。
顾乐殊沉默的帮她穿好内裤,看了她一会,又帮她把睡裙套在身上,将人抱到床上,他刚关上灯,白榆就翻身背对着他。
顾乐殊干脆就这样从身后抱着她:“第一次会有点不舒服,以后就好了。哥哥喜欢你,你也喜欢哥哥,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白榆的哭声停了下来,她残余的啜泣过了好一会才消失:“这叫乱伦,会被人骂死。”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又不会影响我们。”顾乐殊说着记忆里这句话,说完甚至有点想笑。借着月光,他轻轻擦着白榆脸上的水渍,十指交叉地反握住白榆要推开他的手:“哥哥会爱你、保护你一辈子。我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我保证,不会有人乱说,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吗?”
“以前我都一个人睡。”白榆也记起了自己曾说过的话,又伤心又苦涩,听完最后一句的时候,下意识反驳。她觉得顾乐殊简直离谱到家,都做出这种事了,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
“没关系,以后都是哥哥陪你睡。”顾乐殊故意曲解白榆的意思,紧紧搂着她:“如果明天还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白榆紧紧闭上眼睛,内心乱成了一团毛球。她拼命停下脑子里诸如自己突然觉醒超能力之类的无用幻想,思索着现实的解决方案。乱伦这种事对她的冲击力远远不如“顾乐殊是人渣”的事实。她一想到对方之前对她的好,包含着想把自己拐床上的用意,就觉得恶心。她之前一直觉得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结果现在发现,哥哥跟司律没什么两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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