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里

秦玥和爸爸踩在滚烫的沙子上，凉凉的海水漫过他们脚背又离开。

“小逼里的口红取出来了？”

爸爸转头轻声问。

秦玥面红点头，反问道。

“那不然呢？你还真想让我当着妈妈的面，一路含着它走过来，然后还去游泳逛街吃饭啊？”

秦玥瞪他，他以为自己是小黄片里的主角呢？

秦旷投降：“爸爸不是这个意思……好好好，都是爸爸的错。”

爸爸牵着女儿的手继续向前走，海风是咸腥味的，海水逐渐淹没了他们的小腿、腰部、直到秦玥的胸口处。

这几年秦玥长高了不少，头顶刚好到爸爸肩膀。

当她的胸部完全浸泡在海水中时，爸爸还只有胸肌的下缘被沾湿。

秦旷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位置有点偏，好处是人不多，可以游。

秦玥不敢往深处去，怕停下来的时候踩不到底，于是就往横向同一深度的左边游。

等她往回游，感觉差不多要回到出发点时，突然透过泳镜看到一个男人潜在水下。

是爸爸！

爸爸在海水下舒展身体，双手举在头顶上方伸直，手掌交迭，一双长腿押直并拢，整个人变得一长条的，像一条长身的鱼一样在海水里自在地漂浮。

秦玥心里感到惊奇，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她没有停下，一直游到了爸爸的正上方，和他面对面地对视。

爸爸嘴角扬起，伸手揽着她的头和腰一使劲，两人的上下位置瞬间颠倒。

男人的体重带着两人往下沉，他的唇顺势压到了女儿的唇上，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她口中所剩不多的空气。

整个身体都被海水淹没下沉的恐惧感，和缺氧所带来的窒息，让秦玥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爸爸的身体，像一株只能依附他生存的菟丝花。

嘴唇更紧密地和他交缠在一起，争夺赖以生存的氧气。

这个位置的海水不深，两人横向平行于水面的身体只下沉到一半，秦玥垂下的脚已经碰到了地面。

“呼！哈啊……哈啊……”

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冒出水面，贪婪地呼吸鲜新空气。

秦玥的手臂还挂在爸爸的脖子上，她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爸爸的胸前。

还没等她说什么，秦旷突然开口。

“爸爸背着你游吧。”

什么？

秦玥满头问号，还能背着游？

爸爸却没有多作解释，在她双臂的包围下转了个身，大手往后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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