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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没有看余晚之,可余晚之知道,最后的那句是对她说的。
几人顷刻间走掉,厅中安静了下来,留下地上凌乱的脚印,还有雨水与血渍。
余锦安盯着地上的脚印和血渍看了一会儿,像是猛然醒悟一般,追了出去。
“宋兄。”
宋卿时快要走出余府大门,听见声音回头。
“你好生……好生待她。”余锦安喉间动了动。
宋卿时一怔,旋即了然,他点了点头,“你也是。”
“还用你说。”余锦安道:“我自己的meimei,我自然好生待她。”
“我自己的夫人,我亦不会苛待她。”
两人都没有撑伞,隔着飘落的细雨,默契地一笑。
回到厅中,余晚之还没走。
“一道用饭吗?”余锦安问。
余晚之说:“我想和二哥对弈一局。”
只一句,余锦安就知道,今日这稀泥是和不过去了,余晚之六岁摔傻,傻了近十四年,哪里会弈棋。
他与宋卿时弈棋时,却曾听他说过,他的夫人擅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