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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之点了点头。
楚明霁对楼七的印象还停留在一把剑将他店里砍得稀烂,真不知楼七有哪儿好的,难道国色天香?他还真没仔细看过。
楚明霁掀开帘子,车辕上既白和楼七同时回过头来,他刚想说什么,目光越过二人看见了远处。
烟雨茫茫,楚明霁眨了眨眼,看清了那个人。
那人撑着伞,在薄纱轻笼中站在金水桥上,伫立于丝雨中,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方向。
也不知他究竟在那里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楚明霁心中陡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人如今正是如日中天,他却从那个独立烟雨的身影看出了浓重的寥落。
“你在看什么?”沈让尘问。
楚明霁甩下帘子,“你近日有没有见过宋卿时?”
“怎么了?”沈让尘问。
楚明霁搓了搓下巴,“我怎么觉得他怪怪的,郭党倒台,他分明立了大功,怎么倒像是生无可恋似的?”
“那就不清楚了。”沈让尘轻飘飘瞥了余晚之一眼,说:“晚之,你知道吗?”
余晚之目光不动,从善如流道:“你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
第 263 章 败露
那车架渐渐走远,细雨如雾,浇得天地间苍茫一片。
很快,马车便消失了。
宋卿时静静立在金水桥上,宫门前偶有人进出。
他与沈让尘里应外合,将郭自贤拉下马,如今风头正劲,少不得人想要巴结,可他一副凛然清冷的样子,又叫人望而生畏。
踏过金水桥时,或有同僚热情上前寒暄,或有官阶相距甚远者,只敢遥遥拱手招呼。
他俱是没有动,看着雨雾。
薄雨浸湿了他的袍摆,广袖也染上了湿气,袖中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支簪子。
他摊开手,簪子在那夜摔碎成两段,他捡回去,又命人做了金玉镶嵌,断口被金子包裹着,没人知道它已碎了。
玉兰,芙蓉……相隔甚远。
宋卿时想起那日她说她喜欢芙蓉,他是她的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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