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看白榆还要说话的样子,立刻补充:“我明天会去处理那件事,你放心!”这个晚上已经够糟糕了,他不想更糟糕了——比如,白榆在床上提到其她人的名字。
白榆哦了一声,她没说谢谢,她的报酬刚刚已经结算过了。这个时候,那种赤身裸体的羞耻感才重新卷土重来,她裹紧身上的那条毯子,背着司律侧身躺下。
重新躺下的司律觉得自己也很恶心。明明此刻,即使是假装,他也应该抱住对方,用温柔的声音说着虚伪的诸如“以后有事你直接说,不要勉强自己”这种话,可是他说不出口。勉强维持的假面已经被撕裂了,再继续表演只会让人作呕。更绝望的是,他好像已经对这种事上瘾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律听到枕边人平稳的呼吸,而他还盯着眼前的黑暗。因为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他又翻了身,从背后紧紧搂住白榆的身体。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