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允许保释。不过我会尽力争取,毕竟现有这些都不能算直接证据。”
徐燊却说:“我如果有时间证人呢?”
律师惊讶道:“燊少爷你既然有时间证人,刚才阿sir问你,你为什么说没有?”
徐燊只问:“如果我的时间证人跟我是情人关系,他们会采纳对方证词吗?”
律师皱眉说:“如果只有唯一时间证人,且没有其他证据支持,是有可能影响证词可信度的,但也不绝对……”
“我男朋友之前说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应该是真的。”徐燊冷静道。
律师很意外,随即又面露欣喜:“如果真的有定位器能追踪到燊少爷你昨晚的行踪,那会是关键证据——”
“外面来了很多记者,”徐燊沉声说,“我不想他来这里给我作证,让外面那些人再胡乱猜测我们的关系,至少现在不行。你只要想办法先把我保释出去就行,律政司就算真要控告我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开庭,我需要打个时间差。”
湛时礼是在第二天入夜以后回来的,出机场时,蔡立豪的车已经在这里等他。
近三十个小时,他几乎刚落地伦敦收到徐燊这边出事的消息,又立刻订机票飞了回来。
“你真能给那小子做时间证人?”上车后蔡立豪风风火火地问他。
“我们一整晚都在山上观星别墅里,一直到昨天中午才离开,”湛时礼的神色疲惫,看了眼车窗外,嗓音有些低,“而且有其他物证。”
蔡立豪闻言松了口气:“徐燊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跟警方说没有证人,那些条子一直扣着他,说是没满四十八小时不放人。”
湛时礼沉默不语。
蔡立豪一路碎碎叨叨:“我本来还想着,要真的没法子,大不了我安排他也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