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结束,两人也快分别,日后清汤寡水总有得尝,总不能现在就过上那苦日子。
不过想虽是这么想,可谢霖毕竟正人君子做了小半辈子,换他主动,实在是为难。
就这样一直拖到将要分别之际,众人都开始处理返京事宜,纪渊也不例外,不能再整日粘在谢霖身边,待得晚间疲惫归来,总要将人抱在怀里轻薄一番。
那日谢霖早睡,纪渊将人捞进怀里,被棉被捂得热腾腾的身子贴上带着晚风的锦袍,谢霖神智不清,嘟囔着抱怨了一句“好冷”,接着就要掀被子叫人一起躺进来。
纪渊和衣躺入,小心躲着男人,想着自己先热起来再去拥抱,却被谢霖主动揽着脖子凑近,两人紧贴着,谢霖虽困,却也知道他想要什么,主动吻了上去。
甫一亲上,纪渊便动了心思,稍微往后让让,生怕打扰到对方,可谢霖不知为何,始终粘着他。
纪渊强忍着,额角冒汗,只觉得今天谢霖格外热情,本以为是他困意上头的无意举动,却在感受到衣料故意的摩擦时终于明白——谢霖醒着,他故意的。
“你喝酒了?”纪渊忽然想起适才桌上的酒杯,问道。
“嗯。”
谢霖仍未睁眼,他确实困,借着困意和酒意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可纪渊的反应却是出乎意料:
“你怎么能喝酒!”说着他支起上身,就要出去叫人传太医,“有哪里不舒服吗?叫他们熬些醒酒汤来。”
谢霖眉头一皱,自己好不容易酒劲壮胆,这人却想叫人熬醒酒汤?这样想着,将那不解风情的人拽下来,堵上他的嘴。
“认真一点,”谢霖口齿不清,却仍要表达不满,“我故意喝的。”
“为什么……”
纪渊疑惑的问句尚未说完,作恶的手便给了他回答,谢霖鼓起最后一点勇气探手握住,之后便再无动作。
“不行、你别……我忍不住。”纪渊脑中“轰”的一声,虽仍抗拒,可身体却不自觉凑了上去。
“不用忍。”
空气安静一瞬,接着便天旋地覆。
谢霖小时候,府中曾养过一只黑犬,体型硕大,几乎有半人来高,看起来威风凛凛,实则性格温顺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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