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要高了些许,体重却没有什么变化。
“要是还特别难受,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看怀里的虞橙一点精神头都没有,原鹭野也有点着急了。
但今天真的太晚了,要是现在去医院,检查一圈下来,最后也和家庭医生用的处置方式差不多。但虞橙恐怕又要招罪。
原鹭野和医生沟通了之后,决定等虞橙缓过来一些,在去医院做更细致的检查。
虞橙摇摇头,“我没事儿。”
“真没事儿?”原鹭野看他脸色发白,忍不住把他往怀里揉了揉,“小娇气包。”
“你惯的,你活该。”虞橙倒是理直气壮。
原鹭野还真反驳不了。的确是他惯的。那么小一点,就在他怀里长大的。第二次去的时候,就更是了。
从小到大一点苦都没吃过的小少爷,怎么忍心要他糟罪呢?
可虞橙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可能就是喜欢原鹭野了。
原鹭野叹了口气,哄着虞橙喝了点粥,然后又等他消了食,才又让他躺下。
原鹭野自己,则是等着虞橙输液瓶里的药都打完了,才下楼去喊医生把针拔掉。
“估计还得再输几天。虞先生的血管太细了,埋滞留针会让他少遭罪。”
“嗯。行。”原鹭野点头上楼。
虞橙已经睡着了,原鹭野也上了床,小心翼翼的避开他埋着针的位置,把他抱在怀里。
仔细的抹虞橙的手背,其实隐约能摸到几个很细小的针眼留下的结痂。原鹭野猜,虞橙在来这边之前,应该大病过一场。
原鹭野拿起虞橙的左手看,手背上还有输液后,留下的淤青。
虞橙早就被他宠坏了,要是放在过去,肯定早就扑上来腻腻歪歪的撒娇喊疼。别说自己洗澡,恨不得挂在他身上当挂件,连路都不肯自己走一步的。
结果见面这么长时间,却连一个字都没说过。
是委屈闹脾气,还是因为害怕?
想到虞橙以为自己抹掉记忆时候,瞬间惨白的脸色,原鹭野心软得不行。
只能说,这几个狗东西也是会拿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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