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后还要被其讥讽寒酸……这是哪门子道理?”
“啊?”秦显家的顿时变了脸色,略略思量,便压低声音道:“远大爷不知,那王嬷嬷最是倚老卖老,仗着是原配太太选来的奶嬷嬷,连大太太都不曾放在眼里。
这王嬷嬷最爱吃酒赌钱,若没她撺掇着,打死杨、柳两个婆子也不敢给表姑娘使眼色。”
原配甄氏选的奶嬷嬷?甄氏都死了十几年了,也不知这婆子哪儿来的底气。
眼见陈斯远思量着,秦显家的顿时动了心思。那王嬷嬷素来不积口德,对着王善保家的或许还会暂避锋芒,可对秦显家的就没那般客气了。几次犯了口角,秦显家的都被其骂了个灰头土脸,心下又岂能不暗恨?
当下便上眼药道:“从前是大太太不大管二姑娘房里的事儿,可如今二姑娘养在大太太名下,于情于理大太太都该管上一管,不然这下人岂不骑在主子头上拉屎撒尿了?”
是了,这事儿只管让邢夫人出手就是,自个儿方才还想着寻司棋给那几个婆子好瞧,实在是舍近求远。
于是陈斯远便颔首道:“秦嫂子说的有理,我明日便寻姨妈说道去。”
一夜无话。
待转过天来,陈斯远想着今儿个便要与众姊妹小聚,临近辰时便急匆匆往东跨院而去。
却说这日大老爷贾赦早起扶腰而起,正与小妾娇红温存,谁知便有丫鬟唬着脸儿而来,道:“姨娘,不好了,那一捧紫竹瞧着养不活啦!”
娇红顿时变了脸色,紧忙披了衣裳出来观量,须臾便回屋与贾赦哭诉道:“老爷须得为奴家做主啊,也不知哪个天杀的半夜浇了碱水,我好不容易求来的紫竹都死了!定是翠云那小蹄子做下的好事儿!”
贾赦一脑门子官司,他如今又不缺儿子,哪里理会得了这等狗屁倒灶之事?当下便蹙眉含糊道:“可有真凭实据?若你拿了实证,老爷我做主,立时便将翠云撵出府去!”
娇红哭道:“她半夜背着人做下的,我若拿住了,哪里还会让那紫竹浇了碱水?”
贾赦敷衍安抚几句,只道来日再寻一捧紫竹便是。眼见娇红哭闹不休,干脆穿衣而出,一径去了正房里。
邢夫人正在逗弄四哥儿,见大老爷贾赦来了,顿时多披了一件衣裳——自打与小贼私底下有了往来,漫说是同床共枕,便是让贾赦瞧上一眼她自个儿心下都厌嫌得紧。
贾赦是躲清净来了,见四哥儿牙牙学语果然有趣,便凑过来逗弄了一会子。此时外间吵嚷声越来越大,却是贾赦一走,那娇红便寻了翠云隔着院墙谩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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