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乃是忠顺王府管事儿,姨妈让我如何追索?”
“啊?”邢夫人顿时傻了眼,怔了半晌才嘟囔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招惹了那灾星?”
陈斯远浑不在意笑道:“想是燕平王将胶乳造物呈与圣人,那忠顺王不知如何得知了此中好处,这才命手下人来窃方子。”
邢夫人叹息连连,又见陈斯远一副惫懒模样,顿时急了,道:“这般祸事临头,你,你怎么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陈斯远笑道:“不过少赚些银钱,我又何必为此大动肝火。”
“说的好听,亏那般多银钱……咦?少赚?不亏?”
见邢夫人直勾勾瞧过来,陈斯远这才点头道:“是啊,玉蝶以为先前那七万两银子在哪儿了?”
邢夫人蹙眉思量了好半晌,方才恍然,道:“是了,那银钱尽数买了胶乳!方子流传出去,说不得胶乳行情大涨,你手里攥着胶乳,可不就稳赚不赔?”说罢长出一口气,拍着胸口道:“方才大老爷说得唬人,我还道你真个儿要赔了呢。”
陈斯远赶忙问道:“大老爷方才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邢夫人翻了个白眼,这才将贾赦方才所说复述了一遍。
陈斯远心下纳罕,大老爷贾赦虽然坏,却好似没那么蠢吧?怎么邢夫人略略提点都能想明白的事儿,大老爷反倒听风就是雨,自个儿短了思量?
思量半晌,陈斯远心下恍然:是了,大抵是因着此前连着搬倒了乌家兄弟、戴良,贾赦小赚一笔;其后自个儿与黛玉婚事坐实,大老爷豁出去脸面不要硬生生将余下的林家家产尽数挪到了东跨院。
这钱财一多,不愿意犯险也就罢了,连带着贾赦自个儿也飘了,浑然忘了若无陈斯远出谋划策,他又哪里能得来这些好处。
陈斯远便笑道:“如此也好,免得他来日寻咱们索要股子。”
邢夫人忧心尽去,顿时颔首笑将起来,又惋惜道:“只可惜二姑娘了……我瞧着你与她极登对。”
陈斯远不置可否。二姐姐迎春再好,又如何与宝姐姐做比?陈斯远自不会因小失大。
邢夫人也不再说迎春,转而说道:“那股子何时往外转手?”
“不急,”陈斯远悠哉悠哉道:“总要发酵一些时日。”
邢夫人一想起来日便能日进斗金,顿时眉开眼笑、点头不迭。忽而又说道:“临行前交代你的事儿……可办妥当了?”
陈斯远也不再作答,上前探手将邢夫人揽在怀中道:“你说呢?”
邢夫人顺势贴在其胸口,低声道:“那丫头眉眼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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