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哪里理会?只打横抱上床榻,一时雨打烂芭蕉,春风几度,缱绻几番。
直待俏眼半斜,粉臂横施,雨润娇枝,飞玉洞方才罢休。
当下二人相拥小憩,待好一会子薛姨妈方才缓和过来,贴在陈斯远胸口抬眼嗔道:“如今半点儿气力也没了,还要去看那胶乳呢。”
陈斯远惫懒道:“你都试过了,哪里用得着去瞧?”
薛姨妈略略愣神,这才反应过来,立时俏脸儿泛红,禁不住啐道:“也不知打哪儿学来那起子折腾人的法子!”
“闺中之乐,怎能说是折腾?”
薛姨妈身心畅美,嘴上却不肯认。陈斯远知其这会子脸皮还薄,自是不好再打趣,便转而说起正经事儿来。
“来日你便将那四万两银子先行拿过来,回头儿与内府计较停当,咱们这营生立时就铺展开来。”
薛姨妈思量道:“庄票一直都预备着呢,就怕你临时取用。昨儿个宝钗与我说,此番也是你提携我家,不好问你索要太多利息。”
好贤妻!陈斯远心下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见薛姨妈仔细观量过来,他便说道:“拆借银钱哪儿有不算出息的?此事咱们定下就好。”
薛姨妈心下狐疑稍退,便笑道:“我夜里也想过,利息实在太高,你五年只消还回来三万银子也就是了。”
陈斯远自然不会拒绝,便笑着应下。
薛姨妈又道:“你这胶乳营生乃是新鲜事物,要铺展开来只怕要开设工坊……”
话没说完,就听陈斯远嗤的一乐,道:“工坊自然要开,却要不了几个银钱。”
苦哈哈赚那么点加工费才几个钱?又要安抚熏中毒的匠人,又要安抚怨声载道的四邻,陈斯远才不会干呢。
他只消将各类胶乳方子推敲出来,拿出实物验明好处,转头儿四下发卖了就是。卖方子所得银钱再往各处订购胶乳,只消将源头握在手中,这大头还是他赚得多。
陈斯远便将念头略略说了说,顿时惹得薛姨妈眼泛异彩!
心下暗忖,原来这才是惊才绝艳之辈,寻常人不过是循规蹈矩,远哥儿偏生天马行空,细细思忖却大有道理。
薛姨妈心生倾慕,不由得又是意动不已。
陈斯远探知,便坏笑着看将过去。薛姨妈顿时求饶道:“不成不成,再折腾只怕就要散架子了。”
这床笫间女子的一声儿求饶,自是比百般夸赞还要让人欣喜。陈斯远便大笑几声,愈发志得意满。
薛姨妈生怕今儿个下不得床,赶忙道:“你道我昨儿个为何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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