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季。
阳台前还架着谢津没画完的画,明与暗鲜明地交界在画纸上,这种浓郁的配色一眼看过去十分夺目,和徐因的风格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两个人审美画风差这么多,究竟怎么谈上的?
宋遂央腹诽着,感慨万千。
——谢津把之前忽悠薄荷那套说辞又给她讲了一遍,说家里欠了巨额债款,父亲也因此锒铛入狱,怕连累了徐因的前程,才忍痛和她分手。
徐因在旁边听得面色古怪,心想谢叔叔要是没死,听你这么往他身上泼脏水,也要被气个半死。
谢津丝毫不在意自己父亲的名声,话说得面不改色还隐隐还有痛惜与难过,徐因百无聊赖地想,他这两年真没在剧组白待,演技突飞猛进。
宋遂央拿着剪子修剪月季的病叶,又依次给月季的叶面与叶背喷药。
徐因在养花笔记上记下配药的比例,和宋遂央说:“月季盆养好容易生病。”
“仔细照料就没大事,”宋遂央随口玩笑道:“强留这份美丽总要付出些代价。”
徐因心里一跳,莫名想是的,凡是强留的东西都有代价。
送走宋遂央已经是下午了,徐因又躺回阳台当模特,她给谢津当模特当惯了,往摇椅上一趟就开始打瞌睡。
谢津让她别睡觉,不然晚上又要睡不着,徐因闭上眼,不听他的。
于是一分钟后,徐因被谢津拖去了卧室,他给她套上衣服,拽着她出门。
徐因跟在他身后打了个呵欠,“出门做什么?”
“让你吹吹风晒晒太阳。”
徐因额头抵在他背上,含糊不清道:“说得我像是会光合作用一样。”
谢津拉住她的手,“去超市买菜,我有点想试试你昨天晚上收藏的那道龙井虾仁。”
徐因:“……”
她十分佩服谢津在做饭一道上的坚持,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于是徐因晃了晃谢津牵住她的手,轻咳一声开口:“我想吃佛跳墙,这个教程我也收藏过。”
谢津觉得自己之所以手艺这么烂还坚持不懈地下厨,少不了徐因在旁边撺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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