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联系了,如果不是突然被电话通知父亲过世,他可能都要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真是麻烦的老头子,到死都在给人添麻烦呢。
斋场(殡仪馆在日本的叫法)的服务人员神情尴尬地应下了,接过那一件斑驳的花瓶。
以前父亲在这个花瓶里插了一把太刀,是很趁手的用具,专门用来殴打他。许多年过去,那把刀已经不在了,但他看见那个花瓶,依然会想起那些往事。
等他取到花瓶,里面已装好了父亲的骨灰,他随意地拿起来,悠闲而轻松地离开了。
还没走出两百米,他手腕一翻,把瓶口倒转向下,灰烬倾刻流入道旁的水沟里,空气中一时弥漫着灰白色的烟尘。
很快,花瓶内的骨灰倾泻完毕,他吹起了口哨,像抛铅球一样将那只花瓶扔进田垄里。
*
高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先看看礼物吧。”
他把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推给她,纱织期待地拆开,里面只有一张数额巨大的支票。
纱织愣住了,抬头向他看去。
“不高兴吗?”他和煦地笑着,双眼皮的褶皱加深了。
她说感到很突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收下这个礼物,因为高桥在她心里也不是经常挥霍钱财的形象。
“毕竟我也用不了那么多钱呢。”她委婉地表达着拒绝。
他没有立刻逼她接受,而是提出一个对两人来说都比较熟悉的请求,“那今晚有空陪我一次吗?”
*
酒店的昏暗房间里空无一人,只闪着零星的壁灯还有城市夜景的反光。
两人此刻在浴室,纱织坐在马桶上,下体里塞着什么东西,而高桥又帮她满上了一杯酒,并不避讳她的面加入了一些违禁品。
虽然纱织是醒着的,但她此刻没有神智,没有感觉,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流了这么多水,纱织应该渴了吧……”
跳蛋的遥控器档位调到了最高,又因为高桥不时地给她补充酒液,马桶里时不时会传来短促的淅沥水声,因为排尿过于频繁,尿液已经变得透明。
失去了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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