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又缩减了啊。
当写下这些字迹的时候,我的主人已经陷入了梦乡,楼下,她的双亲正在教育那大概只有她年纪一半大的弟弟,让他把行事风格稍微收敛一点,不要像以前一样对我的主人无法无天。
究竟是怎么无法无天呢?我真的很想知道。
那个少年的脚步穿过楼梯去了屋子斜对角的房间,但她的双亲还在楼下闲谈,有关我的主人是否和我相处时也那般木讷,以及是否要宣告全庄,他们那早已过了保质期的女儿居然钓了个金龟婿,物超所值,未来可期。
我看了一眼我的主人。她带着耳塞,眼罩下的呼吸绵长而均匀。她的心跳声很稳。在她的内心里,是否其实并不是如她所表现出的那般冷漠,不然怎么需要闭塞双耳,遮挡双目,还要药物来激发困意,才能睡得着呢?这一点,或许只有在我将她的灵魂从躯体中抽出,摆上餐盘切开时,才会有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