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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时候,我们就离开北京吧,在这生活叁十年我都待腻了,要么干脆离开国内也行,美国、加拿大、瑞士都不错,或者你有没有喜欢的地方?”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的是“我们”,好像已然笃定赵楚耘未来会和她一起生活似的。
五年以后他们会变成什么样?那时他都叁十叁岁了,真的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他还会和赵楚月像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在一起吗?
这世上哪有一辈子在一起的兄妹,别的不说,就是赵势开和郑秋茗也不可能同意,赵楚月不会永远困在他的身边,她迟早是要走的,赵楚耘悲观地想,这大概甚至不需要等到五年后。
可他看着赵楚月兴致勃勃的计划,小孩一样的揉捏着他右手无名指的指关节,还是不忍心多说什么。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地方,”他柔声回应,“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赵楚月笑盈盈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那一天剩下的时间,赵楚月表现得更好了,笑容耀眼得承风都有些不适应了。
四月中旬,他们第二次在剧组里度过了易感期。
不过这次由于拍摄任务紧张,赵楚月并没空胡闹,选择了用注射型抑制剂强行结束易感期。
这种抑制剂由于药效强,副作用大,属于处方药,赵楚月和这种抑制剂相性不太好,非必要从来不用,她是收工后连夜去公立医院打的针,一直吐到了第二天天亮。
坏处是难受,好处是,她真的没有一点力气折腾赵楚耘了。
赵楚耘虽然害怕她的易感期,可看她吐得病恹恹的样子,还是心疼地想,还不如自己牺牲一下呢。
其实从进组到现在,他们真做点什么也没有几回,拍摄很累,很多时候收工回酒店的路上,赵楚月就已经睡着了。
吐得昏天黑地的间隙,赵楚月还有精神勾勾赵楚耘的手指,气若游丝地说:“哥,上一次,对不起啊。”
赵楚耘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在说上次易感期的事。
他觉得怪好笑的,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赵楚月大概是病得错乱了,才又想起来了。
不过好在她说完了,很快又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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