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获取足够的氧气,却反而得到了强烈至极的快感,高潮如同迎头的热水倾泻,快感和窒息所导致的眼前发黑将要晕厥的前一瞬,原凛松开了手。
充足的呼吸终于补满了开始发黑的视野,可失禁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呻吟声破碎混乱,时酝慌乱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原凛刚拔出性器,晶亮透明的水液便立刻喷射了出来。
红肿的穴口被原凛略微用力地扇了一巴掌,刚刚止住了失禁的穴口又喷出了一些液体,时酝略带哭腔的呻吟声完全就是在撒娇,她伸着手索要拥抱和亲吻,原凛轻轻皱着眉头又扇了一巴掌,可还是俯下身来顺着她心意地拥吻。
酥麻发烫的穴口微微翕动着,刚一觉得有些空虚不满,性器又立刻挺进深入,脖颈被扼紧的感觉仿佛还没有离去,这一次被握紧的却变成了在插入瞬间本能挺起的胸乳。
几乎是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控,也只有在原凛身边,时酝才会心甘情愿地任由他支配自己的感官,无关易感期的脆弱躁动,只是因为他是原凛而已。
可若是换个视角,原凛绝不会觉得是他在支配时酝。她是自己亲手培养出的最得意的学生,甚至他认为假以时日时酝一定会超过他。从始至终,要来要走,都只是时酝的意愿而已,倒不如说在时酝面前,他从来都只有防守的余地。
甚至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不能防守了。
乳肉被揉捏握住时,穴肉也同样不断地抽搐收缩着,紧紧地绞住了入侵的硬物,宽大柔软的床上满是原凛的气息,被他拥进怀里的安心感足以稀释一切的粗暴动作,淡红的指痕也是酥麻过电般的刺激快感。
时酝紧紧地抱住原凛,双腿也用力地夹紧勾住他的腰际,好像是生怕他会离去,亲密至极的性行为间,后颈的腺体也鼓胀发烫,不断跳动,明明肚子里已经被全然填满,再也没办法更多地撑开一丝一毫,可渴望着被标记的空虚仍然侵扰着她的大脑。
“标记……我……教育官……”
即使“无法被标记、不愿被标记”早已写进她大脑本能认知中的底层程序,可被生理欲望控制的易感期里,时酝仍然下意识地渴求着,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垂落,带着淡淡的冷色辉光。
原凛呼吸凝滞,心头一动。
“……不许这样去哀求其他人标记你。”
拔出性器,堆迭枕头,将她翻身过来趴伏在松软的枕头堆上时,原凛吐出的话语仍然有些冷冰冰的,只是冰冷之中带着一点柔软的无可奈何。
他知道,时酝就是那种锋芒毕露很能招惹是非的小孩,要劝她别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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