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作二郎的妻,受你管束,样样依你。”
边疆多战乱,多得是死了丈夫无依无靠的女人,弟娶兄嫂之事在百姓间屡见不鲜,李家有何不可效仿。
李鹤鸣抬刀猛抵在她胸口,听得这话如看疯子般看着她。
徐青引抬手抚上刀鞘:“二郎,这么多年,你难道看不出我对你……”
“住口!”李鹤鸣打断她,他一转刀身,鞘底抵上她胸口,用力一顶,瞬间便令徐青引面色痛苦地往后退去。
他神色厌恶地看着狼狈摔倒在地的徐青引,语气冰寒:“我竟不知你心思龌龊至此,何以对得起我兄长!”
徐青引抚着钝痛的胸口,面色苍白地说不出话。
门外的侍女听见动静跑进门来,看见屋中情景,又吓得立马跪了下去。
李鹤鸣压着怒气:“念在兄长的面上,这话我今日就当未听见过,我限你三日搬出李府,否则休怪我无情!”
说罢不再多言,面色冷硬地转身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