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跟前,他听得这话,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何三一眼。
何三忙正了神色:“镇抚使。”
李鹤鸣道:“去跟着队伍,山中有雾,眼放利点。”
何三应下,跑去解了他绑在树上的马,但要上马时又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灵云寺在山腰,这山寨的位置比灵云寺还高一截。为避免打草惊蛇,搜查本不该骑马,但来时听说林钰失踪,顾不得别的,镇抚使与他两人骑马先行,悄声摸透了反贼的位置,他再折返回去领的人。
也就是说,从这儿到灵云寺这段山路,只有他和镇抚使手里这两匹马。他骑走一匹,那只剩一匹两人怎么骑?
何三想到这儿,回头看了过去。朦朦雨幕中,林钰举着油纸伞望着人人畏惧的北镇抚使,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显然也在忧心这个问题。
何三看完林钰,又望了眼神色如常的李鹤鸣,灵台顿时一清,明白过来李鹤鸣的算盘。他不敢多留扰他好事,忙骑上马先一步走了。
山间雨小,却下得密,溅开的油似的往伞面打。林钰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李大人,我们……我同你要如何回去?”
李鹤鸣听她话说一半改了口,淡淡看了她一眼,道:“先回寺中,送你与你母亲汇合。”
雨水顺着他的脸廓滑下来,林钰眼睁睁见一滴雨滴进他眼中,却没见他眨下眼。他似被雨淋惯了,只抬手随意抹了把脸,看着比伞下半湿不干的林钰还洒脱几分。
李鹤鸣的确生得不俗,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但林钰却没心思欣赏。她从他脸上收回目光,手指扣了下缰绳,蹙眉道:“我并非问的这个,眼下只一匹马,我与你总不能……总不能共骑而行。”
李鹤鸣语气淡漠:“那林小姐是想让李某做你的马夫?”
林钰心道:就是知道你不会屈尊当个马夫才问。
她若非伤了腿,何苦问他这些,与先行的队伍一同走便是,可如今她却连下马都得求他帮忙。
她正思索着,身下的玄马忽然动了动,她吓得忙拉住缰绳,险些摔了手里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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