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气。
昨日李鹤鸣做得太狠,林钰今日走路都疼,难受得连门都没出得了,在房中足足窝了整日。李鹤鸣回来时,她正坐在炉边看宾客的礼单,看看哪些东西能拿出来用上,哪些放进李鹤鸣那空着大半的库房。
李鹤鸣早起出门只穿了件官服,回来时不知从哪拿了件厚氅披在了身上,想来应是他此前放在北镇抚司的衣裳。
李鹤鸣生得高,一披上大氅气势愈发逼人,他将伞扔在门外,进房时挡去了墙边半树烛光。
泽兰见李鹤鸣回来,识趣地没打扰这对新婚夫妻,悄声退下了。
李鹤鸣见林钰自他进门便盯着他,道:“瞧什么,一日不见,不认得了?”
他总一本正经地说怪话取笑她,林钰没答,轻声问道:“帕子……是不是在你这儿?”
李鹤鸣一边解大氅一边回:“什么帕子。”
林钰也不太好意思提,她支支吾吾:“就是元、元帕。”
李鹤鸣瞥过她微红的耳尖,取下厚氅挂在衣桁上:“没有。”
林钰和泽兰今日将房间都快翻遍了也没找出个影来,眼下听李鹤鸣说没拿,急道:“新床上都会放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收起来了?”
李鹤鸣听她语气着急,问:“找不到了?”
林钰缓缓点头:“……嗯。”
她为此事焦了一日,没想眼下李鹤鸣却淡淡道:“找不到就找不到了。”
他这无所谓的语气仿佛不知元帕的习俗,林钰忙道:“要烧的,要烧给祖宗牌位,没人和你说过吗?”
李鹤鸣还当真不知道,他皱眉:“烧那东西做什么?”
“哎呀,你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林钰道:“横竖那东西不能缺就是了。”
李鹤鸣看她:“缺了会如何?”
林钰微微握了下拳:“你真不知吗?那落红的元帕意味着新婚妻子的贞洁,若不见了,便意味着我并非清白身。”
她和李鹤鸣之间的事曲折坎坷,在坊间传了这样长的时间,如今方成亲,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
她垂眸道:“总会有人说闲话,说我在别人那儿失了贞洁此类。”
李鹤鸣身为男儿,无法理解那帕子对林钰的重要性,他像只听见林钰后半句,沉声道:“别人?谁?杨今明?”
林钰同他说天,他要谈地,她蹙眉:“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么?跟他有什么干系?”
李鹤鸣低头看着她:“没干系?杨家若未出事,林家怕早与杨府定下姻亲,而你自然是在家中等着做杨今明的妻。”
林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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