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硬的全是老子叫来的,那天和秃驴闹起来也是老子莫名其妙要打的!他娘的……真他娘的cao了,每次都故意来撩拨,俺忍无可忍才上去,到头来就成了老子特地去和人厮打,搞得像是很乐意一样,你们是他娘的只长了一只眼睛所以只能看一半吗?撩拨的人多了,就变成了老子很爱打架,只去打架,又去打架!真他娘的……故意把人惹怒,再过去哄,显得自己大方,让别人觉得是我小气,我就这样成了丑角!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哪?真他娘的贱!他妈了个逼的,贱得要死了,这世上全是贱人!这世道,我cao你妈!喂……又哭了,哭个jiba呢?你看你,哭得更厉害了,俺可是警告过,别放俺进来,会变成野兽的。林教头说你不该再和外男接触——也是个贱的,之前没见他在乎这种狗屁礼教,对你的私事不闻不问,偏偏现在来说这种话,估计是最近在梁山上给你物色了个好的,就着急让你和二龙山切割。听说那里新来了个甚么小李广花荣,该不会是他吧?他奶奶的,全是畜牲!我他娘的就是想不明白,都落草了,讲究礼教给谁看?指望另一帮落草的人夸奖你们林家很正经么?说话好似放屁!你们是正经官家,偏俺是下九流!他连你长甚么模样都不知道,就能抉择你的人生,凭什么,凭什么!老子就是不甘心,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要抗议,抗议到底!”
常言道,酒能成事,也能败事,便是小胆的人吃醉了,也胡乱做了大胆,更何况杨志这等性高的人。林黛玉听他的话粗卤不堪,不免一肚子愤懑与委屈,早又把眼睛圈儿红了,赌气躺回床上,用手帕盖住脸,小声啜泣。忽然又听到他说“让别人觉得是我小气”,倒也十分感慨,因想道:“我以前也曾笑他小气,还拿别人来对比,当时并未多想,原来早伤到了他。”又听他不断叫喊“凭什么”,心下自思道:“人心都是rou做的,谁没有个喜怒哀乐呢?他平日里压根没有机会诉说,恐怕早憋出心病,只能借酒劲一吐为快了,我十分清楚郁积于内是何种滋味,何必去计较?”于是仔细忖度杨志这番言语,反倒愈加同情他了,不愿意这时 浇冷水,便给他准备了醒酒汤,腾了一个床位,另备枕头和被褥。林黛玉唤了他几声,他都不应,只坐在那儿发愣,不知嘟囔着甚么。
黛玉情知无法与醉汉交流,不理睬为上策,便自行睡了。杨志搂着朴刀胡言乱语了一阵,也觉得疲乏了,便稀里糊涂地爬上床。看她一眼,睡jian的想法顿时生起,无奈饮酒太多,不仅意识模模糊糊,四肢酥软无力,下体也似乎感受不到他此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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