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只能换来一个令人彻底癫狂的解决方法。
当她跟随安妮,见她第一次戴着那副钻石手套,掀翻了五个混混后,就再也没有问过‘为什么’了。
“尤兰达可一点儿都不软弱。”
罗兰边笑着,边和萝丝往鬼头刘逃离的路追去。
“她只是缺少一个关键的东西。”
罗兰说。
对某些特殊的命运,有时活比死要难太多。
…………
……
鬼头刘提着油灯,弓着腰,在窄道中艰难前行。
这是后院某个大树下的地道。
直通城外早早盘来的小院。
他并不担心身后的洋人,哪怕他们追上来,腿脚也快不过马——待他穿过这条到处都有分叉错路的暗道,掀开盖子,重见天日,跨上马。
就能在另一个地方真正享受生活了。
买个官。
找上十来个女人。
鬼头刘想着。
也在这时,他烫了整夜的脑袋终于开始冷却,能够在静谧的熹微火光中思考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洋人会法术。
显然小三子暴露了,死在洋人的手里。
他们发怒,追到赌坊,杀死了刀子和坐地虎也理所应当。
这些都没有问题。
可唯独忽略的一点,眼下想来让鬼头刘冷汗连连。
‘绑洋人’是冯先生提出来的。
而今夜。
冯先生不知所踪。
他…
去哪了?
被洋人杀了?
还是…
鬼头刘越想越惊,脚尖儿不由踢着块软石,整个人向前踉跄几步,扑倒在碎石堆里。
灯油洒了满地。
借着那燎铺开的火焰,他看清了绊倒他的‘碎石’。
这哪里是碎石。
是饮了烛泪的火药。
洞墙上用朱笔写着八个大字:
白莲生灭,劫在无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