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算借着通商之事,从伦敦订购一批货物的。
‘全局损失,军威大挫。亡国之由,基于此役。’
尤兰达默然。
她回想起某人讲过的那几场可笑的战斗,想他神色凝重,又带着无可奈何的倦色唉声叹气…
少女轻轻吐出两个地名。
“烧杀抢掠,淫辱妇女,尸骸遍野。”
她撩起额发,转头逼视那吞云吐雾的瓜皮帽。
“若非一败再败…”
瓜皮帽仿佛听见了天大的荒唐话,两条眉毛顶出个尖头指着帽檐上的绣线:“那是叛党!叛逆!于国无用的贼子、吾等恨不得生啖其肉!若非叛逆作乱,早该战而胜之,何至拖延数月!”
尤兰达怒极而后的叹息淹没在声声叫好中。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那曾熊熊燃烧、驱她远赴伦敦行愚蠢刺杀之事的烈焰,如今在这一声声叫好中竟‘嗤’一声灭了半边。
罗兰举着那根被他穿满了肉片的竹筷,在瓜皮帽鄙夷的目光中用牙撕着。
“烟膏不是好东西,帽子先生,我认为我的朋友讲的没错。”
别的都好说。
可提到烟膏,瓜皮帽立刻像被掐了脖子的尿泡,声音几乎尖成了一缕线:
“可不得乱说!此物丰魂健体,奋发精神!滋因滥用恶其名,怎可因噎废食?”
罗兰听个大概,含糊点了两下头,转过来朝垂眸不语的尤兰达:
“你这同胞好像是个傻瓜。”
瓜皮帽大怒,拍案而起!
萝丝边叼着饼边从腰上摸出枪。
瓜皮帽大惊,乖巧入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