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带回伦敦,至少能翻上五倍。
他没准都不乐意卖。
倘若走运,是个无形之术或完整的仪式…
他‘不情不愿’被‘敲诈’了九十镑,实则有多高兴只有自己清楚了。
“这也是个急着返程的、常跑这条线的商人。要是伙杀人不眨眼的…”
白袍男人冷笑。
妇女摇头,低声道谢,再不敢讲什么了。
他儿子倒有想法。
“海盗?”
男孩接了一嘴:“大海上最自由的人,是不是?”
几个白袍纷纷扭头望了过来。
这时候,再阻止已经晚了。
白袍朝妇女做了个‘闭嘴’的手势,缓缓蹲到男孩面前,撩起兜帽,露出那张的确符合声音的年轻的脸。
“海盗怎么是海上最自由的人,讲讲。”
男孩瞪着黑亮的大眼,梗着脖子:“罗猫儿说海盗是最自由的!”
海盗…
最自由的?
白袍人饶有兴味地托起下巴追问:“为什么?”
私底下和朋友排练过太多次的男孩可绝不会被问住。
“伟大航路!世界上的一切都在那里!”
“伟大…航路?”白袍男人笑了笑,又以为是个稚童无知之语,扭脸对走过来的队长摇头。
或许是他的眼神实在恼人,男孩向前逼了一步,嚷的几乎让所有人听了个清楚:
“果子!海上还有吃了能让人化身烈火的果子!”
白袍男人的笑容停滞在脸上。
当男孩喊出这句话后,几乎连空气都凝固了。
“化身烈火的果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