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只能看他们自己发挥了。
不过大河渔具的普通版鲢鳙饵也挺好用的,已经牢牢占据环太湖城市,市场份额很大。
包括一些常规比赛,不指定对象鱼的情况下,比赛到最后,都变成了抽鲢鳙大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太湖本身鲢鳙就多,一旦发了窝跟抽白条似得,其他鱼类很难比拟。
几个老品牌渔具公司虽然也研究了鲢鳙饵料,味型甚至和他相差不大,但具体的成分区别还是有的,效果也赶不上大河渔具的鲢鳙饵料。
比如代替麦麸的乙基麦芽酚,这玩意二舅母她们都不知道,每次都快递发回来先撕包装袋。
其他香精、果味剂等等也是如此,父子俩只要去接货都会拆包装袋,然后写个数字。
那些配饵料的人只晓得用多少号桶,称多少斤,正儿八经泄露配方还是有难度的。
七月三十一号这天,艳艳特地休了一天假,夫妻俩开始对七月份的账单进行总汇。
一家人从早上开始就进行盘库,新屋几乎成了饵料仓库,除了客厅和卧室,其他地方摆满了各种饵料渔具。
鲢鳙饵料还剩九万斤,七月份卖了七万斤,比他预想的还要多两万斤。
代理商是五万斤加上五千斤返点,其他三十三个渔具店一共要了一万五千斤的货,平均500斤一家店,也就是250包。
这些店只能说是小打小闹,太分散了,没有代理价格的情况下,各地销售热情并不高。
此时是晴天,气温稍稍有些回落,三十六度,正是抽鲢鳙的好时候。
按照今年的销售情况,还得生产一波,再添加个五六万斤库存才够。
马上九月份去深圳,家里可没人搞这个了。
发酵玉米仓库有一万两千斤,整个七月份也就卖了三千斤,很多小渔具店根本不卖这个,只能说聊胜于无,就不用去补了。
商品饵、小药等等库存全部盘了出来。
然后拿着六月份的库存来对比,就知道卖出去多少饵料。
艳艳看着面前的三个电话簿一脸愁容,父子俩写订单潦草的很,她得一个个整理出来,把各个省份的销售情况摸清楚。
“艳儿,辛苦了,今天宝宝我来带。”
“起开,肯定又去喊我妈过来。”她没好气的说道。“别打扰我,让我算账。”
“记得把赚了多少钱也算一下。”
“钱不是打你卡里了吗?”瞪了自家男人一眼,摆摆手就让他滚蛋了。
出了门,秦大河心里忿忿不已,自己哪里算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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