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到什么地步吗?朱祁镇对兵部尚书邝埜下旨说:“召集京营兵马,两日内开拔。”的时候,邝埜之前从没有收到过皇帝任何有关御驾亲征的商榷征询。踏马的,看到这里打工人真的怒了,最烦这种临时甩一个大活过来的狗领导!
而且作为兵部尚书,邝埜比谁都清楚明军现在分身乏术,面对如狼似虎的也先,大明边军先前接连败退,如此仓促迎战必定凶多吉少。
但朱祁镇只听太监王振在旁边不断煽风点火,不管是国公宗室还是朝臣大员,一概不好使:谁也别劝,朕一门心思,只想出国留学!】
王振?能送到皇太子身边服侍的太监,必在内书堂教养过,永乐帝眯起了眼,对着贴身的内侍一使眼色,那内侍便面色一凛,立即躬身道:“奴婢立刻便去查。”
永乐帝已经的愤怒已经由表及里,倒烧入了肺腑,面上好似渐渐平静下来,但唯有最熟知他脾气的朱高炽与朱瞻基知晓,永乐帝那双看似无波无澜的眼底蕴藏着怎样的雷霆之怒,尤其是朱瞻基,他有些顾不上自个早死这事儿了,心神都放在了自己那胡作非为的不肖子身上。
甚至在想,才说了个开头,便已叫人几乎心神俱裂,再说下去,朱瞻基怕自己可能连38岁都活不到了,于是一直拿眼去瞟自家胖爹,可惜胖爹一直呆坐在地上,面上泪水横流。
朱瞻基见状,也难得与亲爹的心更近了些。
正想伸手去握胖爹哭得抽抽的手,却听上头永乐帝忽而叹了口气道:“邝埜?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朕记得清楚,他是永乐九年中的进士,从监察御史做起,很是廉洁奉公又心疼百姓,当年朕要修建紫禁城,命他监察数万劳役,他对卑贱的役夫都很是关怜,为生病的役夫延医问药,很多生了病的劳役大多都保住了性命,朕听说后,还嘉奖了他。到了那朱祁镇朝,邝埜已是四朝元老,可连他也劝不动那鳖孙……”
永乐帝对自己手底下掰着手指头都数得着的好官如数家珍,他如今满腔愤怒已经渐渐转变成了悲恸——那鳖孙带走了大明朝近半文武百官,如邝埜一般的国家栋梁,回来了吗?还能……回来吗?
【邝埜也是个极悲情的忠臣,朱祁镇要御驾亲征的时候,他已经须发斑白,65岁高龄,他本不用随军出征,可他放心不下未经历过大战的皇帝,甚至还对朱祁镇抱有一丝希望,于是在扈从大军出关的路上,仍和户部尚书王佐屡次跪求朱祁镇回京,王振大怒,游说朱祁镇,让这两个高龄的老人在草地上跪一整天。
跪完立刻长途跋涉,年事已高的老臣哪里受得了,差点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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