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橙色酒精,浓郁到在它下方的人都被染上了相似的金。
“孔先生,您会游泳吗?”太过无聊,气氛安静得有些令人尴尬,木雀歌看着点缀在浮光跃金的海面里的人群主动挑起话题。
而孔长青侧头过来看她,摇摇头,很平静地回答道:“不会,我怕水。”
“啊?”
木雀歌觉得自己当时的反应可能有些大,不然孔长青不会挑着眉反问她他怕水这件事为什么会很令人吃惊。
被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包裹着,木雀歌很实诚地点点头,还补充说了句:“毕竟我觉得您无所不能。”
来蓝家这么多年,她的场面话也说得相当漂亮,何况这句话也很难说没有是掺杂了个人观点。
毕竟至少孔长青表现出来的样子确实是如此。
手里冰冻过的玻璃汽水瓶表面液化出水,木雀歌伸手去兜里拿纸巾,带出了一张纸片飘落在地。
然后被孔长青弯腰捡起,小小的便签纸本就只是敷衍地对折过一次,被他捏在手里的时候已经展开,上面的内容一览无余。
木雀歌似乎看见孔长青的手顿了顿,英俊的眉眼向内促起的弧度明显,不过也相当短暂。
他并没有过多打量冒犯,而是垂眼重新便签仔细对折两次放回了木雀歌的口袋里。
再次沉默下来之后,是由孔长青再次将快要熄灭的话题重燃,开口说的话却无端让木雀歌心口一跳。
“我母亲自杀的方式,是跳海。”
穿着霁青色衬衫的男人身形欣长,远眺着海面的目光放得很远,木雀歌只能看见他清晰流畅的下颌,鼻梁如峰,她从他肃静的神色之下察觉到另外潜藏的隐晦。
但他讲述的口吻似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从那之后,我开始害怕接触到水。”
很难想象眼前美到令人无言的水面能残忍地夺去某个人的生命,话落时他们共同见证有人以不太标准的跳水姿势从桥上一跃而下,溅起水花的是与天空如出一辙的火红色。
可能是那天的落日实在太美,风也太过温柔,于是一时间没人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当金黄的光芒照耀在别人的身上,能让木雀歌联想到时光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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