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的救护车开过去停着,多派两个医生过去,随时准备转移去医院。看她那么有经验的样子,可知不是第一回,但万一在我这儿出什么事也麻烦,说不清。心电图和血肌分析全套检查的数据要留全套,速战速决,提防他猝死。”
八千代是怎么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的,白马兰并不是很感兴趣。都需要注射抑胆碱药物了,显然是因为平滑肌松弛剂的过度使用。她在床上从来不搞技术流的那套,也无法理解床伴的过度高潮与神智不清究竟能给她本人带来什么精神上的享受。图坦臣大概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蒙骗天鹅时的心虚和不安再次在心头翻涌,他替白马兰将外套挂在一旁的衣帽架,屋里的氛围有些沉闷。
片刻之后,白马兰挂断电话,抻着懒腰道“洗个澡咱们准备睡吧,这一天给我折腾的。”
“嗯?哦,好。”图坦臣犹在胡思乱想,答应了一声,扭头往浴室走。白马兰望着他的背影,肩颈处线条流畅的两弯。
“怎么了?”她跟上去,在图坦臣清理浴缸时从后头搂住他的腰,将下巴垫在他肩头。“你不开心了。”她拨弄着眼前那些蓬松、柔软的金色发丝,“要和我说说吗?”
她有一颗贪得无厌的心。就像时常被她看穿那样,图坦臣也能看穿她,诸如贪婪这样的美好品德,图坦臣也拥有,他只是很难做到。或许他不适合掌管秘密结社,不适合做生意,他不像埃斯特那样善于且乐于演戏,并且每次都能在面对艰难选择时作出正确的决定。
图坦臣觉得自己可能走上了一条错误的路,他错得一塌糊涂,那些劣等、盲目且无足轻重的自大本性害了他。埃斯特绝不会将他当成寻常人,当成大学生或者新手爸爸,比起他,埃斯特更在乎的是权柄、地位和荣耀,他并不拥有很多可供把握的机会,而今天他已经失去了两个。
“亲爱的。”埃斯特收紧手臂,她的心跳隔着胸肋敲击图坦臣的后脊,像拍打着礁石的海浪。她很少这样紧挨着他,与他相拥,这感觉对于图坦臣来说是陌生的,埃斯特的指尖和脸颊很凉,胸腹却滚烫。图坦臣紧绷的肢体逐渐松懈,他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倦怠地垂下头,靠在埃斯特的肩上。那只冰凉的手托着他的脸颊,拇指在他的眼眶上厮磨,埃斯特握住他的肋骨,低声道“你太自私了。”
她的指责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图坦臣猛地睁开眼,惊愕与难以置信的情绪攀上脸颊,细长的软骨在他颈项间浮动。那些原本他要说的话变成鱼刺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觉得我不该对八千代的行径冷眼旁观吗?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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