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着我呢?又没有谁绑着你的手。”白马兰抚摸他紧绷的肌肉,将他引向自己,弗纳汀顺从她的指示,浑身最后的力道在顷刻间卸去,颤抖的双手以某种视死如归的柔情搭住白马兰的腰。
“你会向我施予同样的力道与伤害吗?”
弗纳汀已然到达所能承受的极限,他闭上逐渐失焦的双眼,抗拒伤害白马兰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试图别开脸。“shhhh——”白马兰将重心前倾,阻止弗纳汀同她分离的趋势,她低声安抚他,轻拍他蓬松的小脑瓜,“别动,别动。睁开眼看着我。”
他那双浅灰色的双瞳比以往更亮,蒙着一层丰润的水色。短暂的两秒钟,白马兰想知道的一切都得到确认。隔着冰冷的覆面,白马兰将吻落在弗纳汀的唇上,松手的同时托住弗纳汀的后脑,将他搂在怀里。在这个瞬间,弗纳汀如害怕被弃般紧紧地抱住白马兰,弓着腰,剧烈地呛咳。他不断用前额磨蹭着白马兰的小腹,痛苦的低吟在她的怀抱中逐渐微弱,模糊不清。
“做得好,弗纳汀。”白马兰抚摸着他后脑的头发,满意地轻声笑着。他微弱地哼哼着,白马兰托起他的下巴,掀开覆面的一角,绯红的手印在他的皮肤上逐渐浮现。弗纳汀瞧了她一会儿,一歪脑袋趴在她腿面上,哼哼着说“有一点痛。给我揉揉。”
这小子的t恤被翻到身后,现下也不知道翻回去,就这么晾着后背。实打实的一身血肉,毫无保留地将重心搁在她腿面上。拿这小子没办法,不管没有好歹,经常闯进她的办公室,抱着她的脑袋不撒手,企图用胸闷死她。白马兰经常被他一套组合技打得不知所措,往往是扣子崩在脸上就已经愣住,等反应过来,他饱满柔韧的胸脯就招呼过来了,软软的,很难抵挡。若对他稍微严厉一点,更要蹬鼻子上脸——这小子不知道痛,总觉得在玩儿。
白马兰打开电脑显示器,将浅湾男子监狱的管理系统和平面图调出来,一边将手探到他身前,用掌根摁揉着他的胸脯,时而捏一捏充血的乳尖,觉得还挺解压,但嘴上仍道“有一点重。”弗纳汀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等艾德蒙的判决书下来,就将他调去c区,住二楼,给他安排个舍友。他有点疯疯癫癫的,让他去车间工作一段时间,然后转去晾衣房。他用过的钢锯条,你记得收好。”白马兰操纵着光标,从晾衣房沿着消防安全通道的防护栏至地面,到了c区的放风广场。“这儿的第一级责任人是谁?”
弗纳汀扑棱着脑袋坐起身,看了眼电脑屏幕,又趴下,说“新人。他刚来。”
“好吧,他被开除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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