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
在陇右,因为疑难杂症而死的人不在少数,治病失败后,这些人的尸体都会被惠民药局的医生商量后解剖研究。
当然,若是家属不同意,惠民药局也不可能强行解剖。
反正在这个世道,人命不算什么稀罕物,惠民药局只要点钱,就能从尚婢婢等处买来年老的奴隶。
这些奴隶会被养在养济院,因为高龄引发并发症后,供惠民药局的医生研究。
不过以这个时代的医学,所谓研究,无非就是对症下药,实验喝下不少能服用的汤药,看看能否抑制病情罢了。
根据地区与饮食、气候、环境的不同,每个地区都有自己的常见病。
陇右以肺病为主,而不少官员则是因为吃食不节制而患上痹病、消渴症等疾病。
这些疾病,基本都被刘继隆改为了更为直观的病名,如痹病就是痛风,消渴症就是尿病。
治疗这些病情的方子都有,陇右医生即便本事通天,也不可能把病情消灭,只能用药缓解。
许多在中原视为绝症的疾病,在陇右倒也算不得绝症。
以张议潭的身体情况,好好调理后,再活几年并不是难事。
不过若是因为体弱而引发并发症,那就是神仙难救了。
“王医官慢走。”
张议潮等人送离王医官,目光随后看向杨信:“此事若非牧之,还真的不易解决。”
“司徒哪里的话。”杨信笑着回礼,同时继续道:
“我家节帅说了,河陇同属归义军,无须分的那么清楚。”
张议潮闻言松了一口气,而杨信也瞥了一眼卧室情况,随后对张议潮示意道:“司徒能否移步?”
“自然。”张议潮知道这是有不能对外说的事情,因此眼神示意张淮铨离开。
在张淮铨与其他人离开后,张议潮也与杨信走向了中堂。
待二人在中堂入座,杨信这才开口道:“这消息是今日与王医官一同到的。”
“五月初十,张节帅率精骑三千,马步兵七千,发民夫四万远征西州。”
“算算时间,张节帅应该已经与西州回鹘的安宁交战了。”
杨信的话让张议潮有些许恍惚,他没想到张淮深居然那么快就发起了西征。
不过他想想也就理解了,如今河西归义军不可能向东,而北边的甘州回鹘与凉州嗢末又被驱逐。
沙州南边虽然有土浑作乱,但土浑危害有限,加上土浑地区不宜耕种,所以张淮深若是想谋求发展,便只能向西州动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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