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说道。
“支书,这是秦大力家做的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一人问道。
“你是猪脑子吗?如果这件事传出去,秦大力家的名声固然是臭了,咱们秦家村的名声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照样臭名远扬。”
“咱们村里不是沾亲带故,就是拐着弯的是亲戚,除了少数内部通婚的,大部分还不是得跟外村通婚。咱们村名声臭了,谁还敢跟咱们村的人通婚?”村支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村民顿时恍然大悟。
“赶紧出去,该喝酒的喝酒,该聊天的聊天,别议论这事就行,非要议论,晚上回家议论,但是,坚决不许说出去。谁要是说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村支书也知道不让大家伙议论不可能,索性便让大家回家议论。
说到底,村支书这一套跟易中海在四合院玩的那一套是一样的,用一套似是而非的说辞,利用风险把大家绑在一起,一起承担风险。
不得不说,这个时期,大家伙儿还都吃这一套,为了自身的利益,大家伙儿也只能私下议论议论。
大家伙儿一哄而散,回到前院继续喝酒吃菜。
“秦大力留下,京茹你们一家也留下。”村支书沉声说道。
秦大力脸色阴沉地留了下来,秦京茹的父亲同样黑着脸,没有人是傻子,秦京茹的父亲显然也回过味来了,这里面有事。
如果秦淮茹和秦淮山真的干出有辱门楣的事情,也不会在这里干,而是在自己家里干,大家伙儿都在吃席,秦淮茹家有的是地方,没必要非得到秦京茹家的后院来干这事。
现在,何雨柱就在后院睡觉,是秦大力和秦淮山给架进来的,秦淮茹山跟秦淮茹又出了这种事,只要稍微往深了想想,便能猜到大概什么事情。
现场的人,除了秦京茹外,村支书一行人都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大力,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村支书冷冷地盯着秦大力说道。
村支书是动了真火,还是那句话,秦家村好不容易出了个当领导的女婿,还是管食堂之块的,岂能出任何差池。
食堂代表着什么?代表着粮食,代表着命!困难时期刚刚过去还没几天,饿嘎人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哪个村子没有嘎人?
今年是不困难了,天知道明年、后年会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真要出了问题,起码秦家村还有个帮手,而秦大力却玩这么一手,这不是绝秦家村的后路吗?
这也是村支书看在秦大力一家救助过村民的份上,给了秦大力一次机会,如果是其他人办这种事,村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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