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开怀。

“后来在一个宴会上又看到了他，那时候的沈淮初还是少年，很瘦弱，但是腰背挺得很直，也是像现在一样不怎么说话，他跟在他堂弟后面，算是伺候吧。”

林芮清想了很多词，但是都没有‘伺候’来得贴切，尽管沈家人说得道貌岸然，但是从一个半大小子的脸上就能看出沈淮初在沈家的处境。

再后来，就是沈淮初成为华瑞新总裁的消息了。

景伊想起了景泽宥对沈淮初的评价，“大哥说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合作伙伴。”景北程微微点头，“确实不错。”

见景北程也认同，景伊好奇道:“爸爸，你也觉得他很厉害？”

“说他厉害不是因为他当了华瑞总裁，而且他是一个够狠的人。”对别人狠，也对自己也够狠。

景北程看向景伊，眼神莫名，“狠到当利益相悖时，他的能力和冷静就是最佳利器。”他更想说的是，这样一个理性到冰冷的人，应该不太好相处，任何意义上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