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是让人一直不放心。
无名对他的印象仿佛一直停留在刚见面的那个时候,小小年纪瘦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晚上好好的睡觉突然就发作癫疾,简直成了他的心病,生怕郎君什么时候就病发没了。
公乘阳庆那个庸医在栎阳这么多年也没将郎君治好,一问就说让郎君好好将养,少受惊吓。
全是些废话,一点用也没有。
阿秃载着两人跑了约有半个多时辰,一直到骊山脚下才停步。
看到这地方樊伉微微一怔。
也许这个时候的汉朝人并不知晓,可他还是知道秦皇的陵墓就在骊山。
无名带他来别人的葬墓地约会么?这可真够重口的。
不过秦皇的墓地陪葬品应该不少吧,值钱的东西肯定多。
樊伉心中转了无数个念头,却终是一句话也没说。
骊山这么大,现在还是一片未曾开发的莽山,和两千年后开发出来的秦皇陵墓景区完全就是两回事,哪怕知道秦皇墓的大约位置,他其实也搞不太清楚入口到底在哪。
就算知道陵墓的入口在哪,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就闯进去的。
秦皇到现在才死了不到三十年,他的陵墓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经济价值远大于文化历史价值。再说了现在流行守墓人,秦皇的墓地肯定有死士把守,鬼知道里面布置了多少机关,樊伉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实在没必要去盗一个死人墓。
人死如灯灭,樊伉虽不信鬼神之说,但对已逝的人还是要存有基本的尊重。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两人从阿秃背上下来,艰难地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行走,有阿秃在安全上倒是不必担心,偶有一两个野人也被阿秃惊走了。
无名带着一人一龙朝着山里行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山坳。
那地方甚是隐蔽,三面环山,只有一个狭小的入口掩在密集的树丛之下。这个时节草木枯萎,四周一片萧瑟,只有一座木屋独立其中。
想到这么大冷天的无名还兴冲冲地拉他来山里约会,樊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说最近你神出鬼没的,有时候连着好几天都看不到人影,原来就是为了盖这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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