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身为大汉朝的外戚,他早就已经有所觉悟,毕竟汉朝的皇帝对外戚的态度其实一直都不太友好的,典型的用过就丢的类型。
然而面对郑侍医的好言安慰,樊伉还是真诚地道了谢,两人在院门口道别。送走了郑侍医,樊伉则和无名兄去挑木头。
无名兄虽然平时很冷漠,但对于小郎君的请求还是很乐意满足的。
挑好了木头拖回到院子里便开工了。
樊伉对于木工一窍不通,无名兄做木筐子的时候,他便在炕头最温暖的位置铺上一块狼皮褥子,将鞭尾龙蛋小心翼翼地放下去,还摸了摸蛋壳,自言自语道:“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孵出来啊。等你孵出来了,该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你们应该也有自己的名字吧?”
路过的乘光表示,他什么都没有听见。郎君对着一只蛋自言自语什么的都是他幻听。
陪着一只蛋自言自语了半天,天色渐渐暗下来,樊伉取了衣裳去隔壁浴室沐浴。
等他沐浴完拿着布巾边擦头发边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大黑如同孵蛋的老母鸡一样趴在狼皮褥子上一动不动。
樊伉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啊”地一声惊得院中树上已经归巢的鸟儿都扑楞着翅膀飞走了。
无名在院子里削木头,听得樊伉怪叫,将手中的木头一扔,“咻”地一下奔回屋。
“郎君怎么了?”
“我的蛋啊——大黑你快下来!”樊伉气急败坏地跳上炕,要赶大黑下来。
“汪——”大黑给了他一个无辜的小眼睛,仿佛在问他怎么了。
“你快下来,你趴到我的蛋了。”樊伉生怕大黑会把蛋压破,要赶它下来。
然而大黑素来不太鸟他,依然趴在狼皮褥子上一动不动。
一人一狗较上了劲,无名简直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朝着炕上的大黑喝了一句什么,大黑的狗脸明显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磨磨蹭蹭万般不情愿地从炕上起身,摆着尾巴跳了下来,绕着无名开始汪汪汪直叫。
“哎呀,我的蛋——”樊伉连忙扑过去,无比紧张地看着他的蛋,“还好没破。”
不等他庆幸完,就听到身后无名兄道:“大黑似乎把这颗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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