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瘦瘦有腱子rou的男的!
虽然重活一世,壳子缩水了,但他确信自己的性向并没有改变,依然是性别男,爱好男。
吕媭还在对着樊伉的脸上下其手,将他圆圆的脸拧成各种奇怪搞笑的样子。
樊伉翻起一双死鱼眼,口齿不清地道:“阿母,能进去了不?冷啊!”
吕媭这才松开爪子,招呼他进府,又吩咐下人赶紧生火做饭。
一时坐定,吕媭一扫方才的搞笑画风,十分严肃。
“这么大雪天,你要来长安也不先让人捎句话过来,我好打发人过去接你,现在外面都不太平,就你和无名两个人,万一路上出了点事怎么办?”
樊伉对他阿母变脸跟变戏法似的性格早已经适应,非常淡定地道:“我做了件事,要进宫向姨母赔罪。”
吕媭很是怀疑地看着他:“你一个小孩子做了什么事,还非得这么郑重其事地向你姨母赔罪。”
“救了一个姨母十分痛恨的人。”樊伉实话实说。
“哦,就这点小事?”吕媭不以为然地道:“你姨母身为一国之母,胸襟宽广,轻易不会与你计较的。你救的谁?”
“就是当初铁匠铺炸毁的时候,季布拎出来的那个少年。”樊伉一丝也没有隐瞒,非常老实地回答道。
“……”吕媭果断道,“明日我随你一起进宫罢,刚巧前日得了一盒上好的明珠,一并送与你姨母吧。”
所谓明珠,就是指珍珠。
现代养殖业发达,珍珠都可以人工养殖了,基本白菜价,但是现在的珍珠还是非常珍贵的珠宝,尤其关中地区干旱少雨,珍珠产量最大的海南岛还不属于大汉的领土,市面上的珍珠基本都是齐鲁一带的渔民下海打捞的,可想而知有多珍贵。
看来为了樊伉,吕媭这回还真的是要大出血。
樊伉心里略感动,说:“阿母你对我真好,不过我自己也给姨母准备了赔礼。”
樊伉的书屋日进斗金,完全就是一只下金蛋的鸡,吕媭知道樊伉有钱,倒是不怀疑他,只说:“那是你的心意,阿母也许久未曾进宫看望阿姊,给她备点薄礼也是应当的,哪有走亲戚空手上门的。”
樊伉见状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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