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痫的毛病以后,吕媭对樊伉的期望基本就只剩下健康平安了,什么功名全都是浮云,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过一辈子就是她最大的心愿。
可樊伉根本体会不到她的苦心,不肯老老实实做个混吃等死的小纨绔,总是那么爱折腾,好像每天不闹腾点事情出来就浑身不舒服似的。
樊伉心想,如果可以,他也想做个混吃等死的纨绔,不用每天这么cao心。
可这不是没办法么?
脑海里有那么个动不动就喜欢给人上电刑的坑爹系统在,他想安分也安分不了啊!
“对了,阿母跟我们一块的那个背煤的少年去哪了?”走到半路樊伉才发现人数不对,少了个人。
吕媭瞥了他一眼,道:“一个贱民而已,你就不用管那么多了。”
樊伉顿时沉默了。
虽然吕媭神色淡淡的,也没有明说那个少年的下落,但是稍微动脑子想就知道肯定下场不会太好。
棚户区的动静太大,刘盈差点死掉,照当时的情况,不知道□□制法的肯定以为是他在煤石里面动了什么手脚,才会让铺匠铺炸了。
刘盈差点死掉,以吕雉护崽的性子又怎么会轻易善罢干休?
真是可惜了!
若是放在现代,无意中捣鼓出了这么一样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发明创造,说不定还能得个诺贝尔奖,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名利双收。
可在大汉朝,等着他的却是下大狱和刑罚。
樊伉惋惜着,内心却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