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纹被醇白的酸奶截断,梁植刚换好衣服,下午最后两节是训练的时间,连年周塞的酸奶被她放在钢琴盖上。
梁植垂首看着埋在腿心墨黑的脑袋,十分钟前,苏清源拉着她钻到体育馆闲置的琴房里。抱着她的腰一味道歉。许是一路跑过来,头上都是汗。
“舔。”
苏清源抬头,迷蒙的凑上去舔舐她手心的白。
像喂狗。
梁植的裤子只褪到膝盖,苏清源卡在圈里,如同被xue与运动裤拴住。
琴房隔音很好,梁植仰头承受,肆意喘着。
苏清源偏头蹭她的腿跟,声音放得很轻:“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反正他已经不能随便出门了。
上午,梁植在问过他有没有找过她,使他更加确信梁植在生他的气。
随后他一直惶惶不安,干什么都无法全神贯注,偏偏还担心又被皮老师看出端倪,将所有的情绪掩藏在心底。
中午饭也没吃,季承淮还嘀咕,说今天一个两个都是怎么了,他才知道,江柘也没去吃饭。
下午皮老师要去接孩子,几乎等他一走,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找梁植。
“梁植,宝贝。”
苏清源细密缱绻的哄着,叫一下亲一口蚌rou。
梁植在神游。
苏清源有时候的语言真是贫瘠,反过来颠过去都是相同的话。
她没有多余的情绪,也没有他担心的那么生气。
穿好裤子,梁植吸着剩下的酸奶,懒散的应着:“别保证了。”
她说:“我没生气。”
人依附环境而生,看似所有人都活在庞大一体的社会环境下,但总有缄口不言的秘密和顾虑。
或是不至于,或是举重若轻。
总之苏清源想要刻意隐瞒,对她来说,是人之常情。
例如她,也同样不会告诉苏清源一些事。
对比之下,放鸽子是多么不值得产生负面情绪的一件小事。
做完最后的拉伸,梁植在去浴室的路上瞥了一眼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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