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见面,也不让他们主动与她联系。她总说自己身上背负了不好的因果,怕有朝一日祸延子孙。
「有外婆在什么都不用怕,别急,慢慢说。」外婆温柔的声音彷彿有股奇特的力量透过话筒传了过来,一下一下扶过她的胸口,田晓晓感觉环绕身体周遭的不适感似乎舒缓了许多。
「我……」田晓晓深吸一口气道:「我好像害死人了。」
说着,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憋着口气将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事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外婆听完后,沉默了足足有数分鐘之久,才悠悠地吐出一声叹息道:「冤孽、冤孽呀!没想到这事会落在你身上。我躲了这么多年,仍旧躲不开呀!六十九年,她,终究还是出来了。」
这句冤孽宛若一块石头重重砸在田晓晓胸口,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恍惚感觉颈侧传来阵阵凉意,就好像有人朝着她后脑勺吹气一般,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身后的窗户上,照射出一身红色嫁衣的影子佇立她身后,冰冷的双眼穿过红盖头注视着她。
一眨眼,又消失了。
「她?」田晓晓疑惑地问,「您说的她是谁?莫非是鬼新娘吗?」
「唉――一切都是天意。」外婆一声长叹,沉默良久才再次开口。
「晓晓,你这回真的闯下大祸了。那不是一间普通的鬼宅,那个所谓的红衣新娘不仅仅是鬼,还是妖啊!」外婆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极力压抑,仍是能够听出几分淡淡的恐惧。
外婆苦笑了几声,细细回忆起了一段尘封已久的旧事。
事情发生在光復初期,当时那栋荒宅还不是荒宅,而是一处极尽遮华的洋楼豪宅,宅院的主人姓刘,是当地颇具名气的望族,手里掌握着地方上将近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田產,甚至跟不少地方政要都有着牵扯不清的关係,整个家族可谓是兴盛一时。
美中不足的是,他们家族男丁歷来子嗣单薄,到了这一代刘老爷早逝,嫡系这支更是只剩下刘少爷一根独苗。偏偏他打从出娘胎就带了病,而且症状一日比一日严重,到了十七岁那年已经虚弱的连走路都有问题,一年有好几个月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刘老太为保住这唯一的孙子可说是伤透了脑筋,不仅四处求医,甚至走遍各大小庙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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